第(2/3)页 正想下笔,他又觉得太草率了,还是应该找来更名贵的画纸、画具和颜料,才适合给阿初画像。 “你要画画?画我吗?”阿初好奇地跳下窗台,凑了过来。 “不是,本来是想写点东西的。” 该隐想把这幅画当做一个惊喜,等他彻底准备好了以后再让阿初知道。 “嗯,那你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阿初识趣地退到墙边,还转了身,免得看到什么机密信息。 自从那场奇袭大火以后,该隐这边对奸细卧底的侦查,对各路消息的保密工作的强度都接连上了好几个台阶,严谨复杂到让他手下的血族和人类全都抓狂的地步。 她还是不要随便凑得太近比较好。 “其实也没什么要写的。”该隐连忙把人叫回来。 转过身的阿初点了点头,说道: “那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走了。” “诶等等!” 听这话不太对,该隐三步并作两步挡在阿初面前,却又一时词穷,只找到了一个比较有意义的问题: “你怎么想到画这幅画的?” 他真的不是自恋,但这幅以他为中心的画,相比起是在满足他的心愿,或者契合他的爱好,明显更像是阿初对他的思念......咳,纪念。 “红宝石之夜都一年没举办了,你又很喜欢听音乐办舞会,我觉得你应该挺怀念的,就把这个场景画下来送给你当礼物了。” 阿初的回答,总是不会让他失望。 该隐决定暂时不再去探求阿初行为和话语中的深意,玩笑般道: “要是能立刻就把教会给推平,我就能继续办舞会了,你就没想到用另一种方式送我生日礼物吗?” 阿初点头的动作只完成了一半,一如该隐嘴角的笑意也只绽放了一半。 深夜是不该有光的。 若是有,那也只可能是突如其来的霹雳雷光。 又是不知哪里来的针对阿初的警告吧......该隐微微叹气。 “束缚你的东西,早晚有一天我会将它打碎的。”该隐看着阿初的眼睛,笑道。 阿初也笑道:“你猜错了,这世上不存在能束缚我的东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