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窃窃声让兄弟俩都傻眼了,吴成仁反应得还是快些,忙道:“娘,儿子怎么会想害您呢!” “是吗?”季宁安哂笑一声,眼中却透出冷意,“大清早的就带我上山,我以为你们要把我就地埋了呢。” 两兄弟顿时涨红了脸,却说不出一句话,吴秋月一拧眉头,暗骂,两个蠢货! 紧接着她掐了一把自己大腿,把眼泪给逼出来了,才泪眼汪汪地拉了拉身边人的衣袖,大声哭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奶奶病了,爹和二伯,担心,听说了个土方法,在十五月圆之夜上山晒晒月亮,病、病就能好。” 小姑娘哭得厉害,眼眶鼻头都通红,说话样子可怜极了,像是受狠了委屈。 小孩哪会说谎?村民们被哭得心软。 兄弟俩得了一个梯子,但吴大年说不来谎,脸都涨得通红了,吴成仁连忙顺着就下来了:“是、是,我们听说月圆之夜晒月亮病就能好,这才带了娘上来。” 季宁安微微挑眉,深深看了眼吴秋月,才似笑非笑地看着吴成仁道:“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要把我埋进寄死窑呢。” 再想给她埋进去现在这情形也不能承认啊。 吴成仁连忙笑道:“不不不,怎么会呢,娘您看您身子这不是好了吗?” 还挺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季宁安心中冷笑,道:“那这身子好了,后面还要来晒月亮吗?” 这明摆着是说后面还会不会把她送到寄死窑!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吴成仁半句话也不敢多说,打落牙齿和血吞道:“娘的身子都好了,当然不用再晒了。” 季宁安立即转过去,笑道:“乡亲们可都是听到了,我病好了,以后都不会来晒月亮吓着乡亲们了。” 村民们这才点头,责怪地看了一眼吴大年兄弟:“你们也是,说个话做个事都做不利索,白白叫人误会了。” 吴大年本就觉得是自己没用,哪敢多说什么话?羞愧难当地连连说是,这才赶紧带着自家老母回了家。 吴家在村里北面,只有五间破败的茅草房子,季宁安单独一间,余下的分别给了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孙子孙女们都在屋里打地铺。 一到家,吴成仁就忍不住埋怨道:“娘,刚刚那么多人,你怎么能说我要把您送到寄死窑呢,您这是把儿子往死路上逼啊!” 天知道刚才那么多人看着他,他臊得人都站不住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