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给他个凳子。” 她吩咐下属。 宋时景浑身动弹不得,惊愕的发现随着力气的消失,自己竟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他只能被动的接受别人把他扶到凳子上。 而他身体软绵绵的,根本坐不稳凳子。 秦余兰看了一眼,就让下属拿绳子把他捆到凳子上。 她的目光投向阮幼宁,笑眯眯的:“我想干什么?你猜我想干什么?” 她眼里的疯狂阮幼宁看的一清二楚,一股不好的预感猛的涌上来,她慢慢的开口:“跟你有纠纷的是我,跟阿景没有关系。” 阮幼宁还是太年轻了,她伴做的镇定被秦余兰看的一清二楚。 秦余兰笑了:“怎么跟宋时景没有关系?他辜负我的女儿,不肯留下我女儿的孩子,甚至还去起诉我,让我沦为了晏城的大笑柄。哪里来的没关系?” 她漫不经心的擦着手,“杨琴,明明受了阮家的恩惠才得以跨越阶级,过上了好日子,却偏偏厚颜无耻,没有半分的觉悟。她不该在那么多人面前冲撞我。” “你,阮幼宁,占了我亲生女儿的人生二十四年,你现在所拥有的所有学识、谈吐、见识这些本该属于我亲生女儿的,你鸠占鹊巢。偏偏靠着这二十年的培养,你过得风生水起。” “宋时景,他本该跟我女儿是天生一对,是青梅竹马。但是因为你的鸠占鹊巢,所以在一切回到本来的轨迹上后,他依旧选择死心塌地的跟你在一起。我女儿少了他那么多年的陪伴,要他一个孩子怎么了?这不应该是补偿吗?” 她这一番角度清奇的话让阮幼宁瞪大了双眼,秦余兰是不是疯了?!疯的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而秦余兰说完,就自顾自的哈哈放声大笑,那笑声中,怎么听都带着异于常人的癫狂。 阮幼宁惊愕,但是她知道此刻不能激怒秦余兰。 然而二十多年的朝夕相处,秦余兰对阮幼宁太熟悉了,阮幼宁很好的掩饰了自己脸上的情绪,却掩盖不住心里的想法。 秦余兰轻蔑一笑:“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啊,别用这种看疯子的眼神看我!” 沉默了一瞬后,阮幼宁真的如她的心愿,开口了:“我妈得了你们的恩惠,但是她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我占了姜盼儿的人生,根源在于阮郎平。那么多拨正反乱的机会,阮郎平从未想过把姜盼儿接回来。问题的根源在他,不在任何人。” “而且,倘若阮郎平有一次的良心发现,把姜盼儿接回来,阿景爱上姜盼儿或许真的是时间的问题。” “秦余兰,你扪心自问,如今这一切怪谁?” “到底是谁的原因,直接的,间接的造成了这一切?” 阮幼宁的语气很平静,目光也很平静。 很多事情纠结来纠结去,其实答案已经不重要了,谁对谁错也已经不重要了。 而秦余兰追溯根源,把一切残忍的事实摆在她面前,她却不肯相信,不肯接受,只是一意孤行,偏执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理解。 她有勇气去问阮郎平吗?她有勇气去问为什么阮郎平不接姜盼儿吗? 其实她心里也知道,她不敢问,她害怕没有接回姜盼儿的最根本原因在于她。 人会下意识的把自己做错的事情美化,放大。 秦余兰这种聪明人,她不懂吗? 她懂,她就是恰恰因为懂,所以才更加偏执。 - 阮幼宁的一番话全部戳到了秦余兰内心深处最恐惧的想法。 秦余兰面色刷的一下就变得苍白,但是很快又残忍的笑了:“你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 “那你现在知道答案了。” 她抽出保镖腰上别着的匕首,扔到了阮幼宁面前的地面上,“你把自己的双手废了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