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老马-《无限之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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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林的父亲马卫星是个朴实的老农民,按理说继承老马家优秀基因的马林也应该是一个老实人。但是我们千万不要忽视了,老马的母亲的那一半贡献!
马林的母亲李秀云,其实原本是一位地主家的女儿,祖上曾经做过洋人的买办。后来特殊时期中,李家被打成走资派,家产全部被没收充公了。李秀云小时候聪慧灵秀,很讨得长辈的喜爱,自然读过不少的书,所谓大家闺秀也便是这样了。只不过后来家道沦落,祖父被逼自杀,祖母带上高帽子上街游行,她的父母自然也不好过,一家人好比从天上坠到地狱里。
马林的父亲马卫星本来和李秀云也不会有什么瓜葛,不过自从李家被打倒后,被没收了祖宅的李家就搬出来和老马家做了邻居。马卫星从小憨厚老实,也不懂得什么走资不走资的,见了李家窘迫自然尽力相帮。于是一朵美丽的鲜花自然是被老马的父亲老老马马卫星给采了去了。
继承了父辈壮实高大和母亲聪颖的老马并不是努力学习的主,打架,逃课去掏鸟蛋那都是常事。老马最辉煌的事迹里他曾经和一个高他两个年级的一个学生打架,用一块老板砖狠狠地在他的脑壳上来了一次亲密接吻。自然犯下大错的老马被他父亲狠狠地痛扁了一顿,还好老妈的母亲李秀云拦着,不然今天可能就没有老马这个人了。
“老马是个狠人,尤其是对别人下手的时候!”这是老马的死党们共同的认知。
打工的农民工们也是有派系的,基本上都是老乡带老乡,兄弟拖兄弟。独自一个人的不是逃犯就是穷到没路子自己跑出来的人。不过即使是自己一个人跑出来挣钱的“野路子”,熟络了以后也会搭上团伙的人,拜个师傅,交个朋友什么的。
有人的就会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自然也会有纷争。农民工们虽然秉持着朴实的本分,勤劳做人,但是天南海北的汇集在一起干活难免会有摩擦。农民工们心底里自然想着,我不惹别人,但是谁惹我,我也得给他好看。
老马来青岛打工第一年干的是小工,抬砖头,水泥,捡料抬料什么的粗活。虽然是小工,但是抬的东西都是重的要死的。老马当时才是孩子,早上干活晚上累到鼻子里流血。但老马一声不吭就抗下来了,从来没和家里人喊过一声苦!不过凭着聪明的头脑和比别人多出不止一个的心眼,老马第三年的时候就干上的砖匠专门砌砖的,以前的时候工资待遇差不多是农民工里最好的了,再后来过了几年后,老马凭借他那一米八七的高大块头以及优秀的砌砖技术继承了他们那一伙人里很是说得上话的“头头”了。
老马的那一伙人里不信服老马的,没有几个。老马干活的技术比其他的老匠都是丝毫不差的;老马的胆量也是“杠杠的”,老马曾今的以为死党跟着老马去打工,结果这货去抬料,抬了别的工头的料,被人家几十号人给扣那儿,等着老马他们拿钱上门赎人。结果老马一个人操根钢管,跑到人那直接把人格要了回来!从那以后老乡们对老马那是一个服气啊!至于其他的来打工的小团伙自是不敢去惹老马他们。
从前包工头拖欠农民工工资那是个老大难的问题了,谁没遇到过!但是包工头们从来就没拖欠过老马和他的老乡们的工资。不仅因为老马他们干的活计硬的过,也不仅仅是老马个头高大能打架,关键是他有脑子。曾今有包工头死皮赖脸的拖工资,老马一个人打着被褥直接跑到他家里和他同吃同睡一个月后,那个人就乖乖付清了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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