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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前台外传来了把肃然的声音。

    小莉抬头一看，面前站着个端庄的中年女子，打扮得一丝不苟，处处透露着书卷的气质，背后拖着行李箱。

    有点民国小资大家闺秀的范。

    “你好，我们是手办公司，这没有老师，你可能找错地方了，发型屋在楼下。”

    “抱歉说错了，他应该叫张总才对。”赵芸裳恍然道。

    小莉眨巴了下眼，虽然搞不懂张总为何成为了老师，但是身为前台的她依旧如实说道。

    “张总刚下班，请问你有什么事找他？”

    赵芸裳抬头望下表。

    才五点？

    她是个严肃的学者，五点就下班，换是她平日，她肯定先说一句真懒散，一点敬业的精神都没有。

    但有些人就这样，先入为主，当你敬佩一个人的时候，无论他做什么都对的。

    她认为张老师五点下班，是最正常不过了。

    历史研究，没有捷径可言，唯有勤奋钻研，才能从诸多紊乱的信息中找到真相，还原出历史。

    张老师对春秋时期历史了如指掌，肯定是将大把时间花在上面。

    上班就那么辛苦了，下班还要为历史事业发光发电，真是让人敬佩啊。

    回去她就帮张老师申请点奖金，像他那种伟大的历史学者，不应该为金钱而奔波，无拘无束地为人类发掘历史文明才是他的归宿。

    幸亏她的助理去停车了，要是听到了张老师的心声，shi都要喷出来了。

    别人早下班就好，那你特么凌晨三点叫醒她订机票是咋回事了？

    你个双标dog！

    “那张老师最近档期有空闲嘛，我想预约下。”

    小莉眉头轻蹙，眸子中透露出莫名其妙。

    不解对方为何坚持称张总为老师。

    “不用预约啊，张总才刚走，如果你有急事的话，我马上打电话叫他回来。”

    反正张总是去酒吧玩而已，大家都在加班，叫他回来处理点事情，理所当然的。

    “不用，千万不要打扰到张总，万一影响到研究的进程，岂不是罪过，是国家莫大的损失。”

    赵芸裳摇了下头，肃然起敬地说道。

    “……”

    国家？

    莫大损失？

    什么鬼啊？

    小莉越发觉得面前的人神经兮兮的。

    不就是去酒吧玩嘛，怎么说得张总像研究未来科学造福全人类似的。

    “找到了，张总的话果然是另有深意，小莉快看张总留下了什么？”林小茹拎着一沓的稿子兴奋地冲过来。

    小莉神色古怪地问道。

    “这是张总留下的小饼干？有点像a4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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