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更别说,这位九公子,年幼时便已名满天下,论天资与能耐,必然不会短于任何一个楚家人。 长于本事的人么,一时落魄,不会一世落魄…… 见楚临云并不理会自己,那官员自顾自开了口。 说,“有人说这路是被人下了咒,得找个神婆来驱驱邪才行。不瞒九公子,也确实是邪乎得很。我们行到哪儿,路就断到哪儿,越是修,越是断,每次都这样,行二三十里地,就要断上一回,一天都要清理好几回,没人受得住。” 那人是个文官,不曾吃过这样的苦。说起途中的经历,更是痛苦得直皱眉。 “那便不修了。”楚临云抬头看一眼高耸入云的山峰,淡淡的说,“马不停蹄的赶路,我有些累了,需要休整一日,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就这? 用一夜时间赶过来,然后,花费一天休息? 文官傻眼了。 赶过来又什么都不做那急匆匆的出来花锦城干嘛? “九公子……” 文官还要再说,楚临云转身便走了。 亦步亦趋跟在楚临云身后的瑾喜给了文官一个同情的眼神。 都说九公子宅心仁厚,又有几人知道,这宅心仁厚的九公子最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用九公子的话来说——即便天下人都死完了,与我又有何干? 平日里就够没人情味儿了,遑论,今日心情还不好。 不,不应当说今日,从昨夜开始,九公子的心情就不好了。 昨夜,九公子是同世子楚随云一道回的安和王府,两人走在最前端,面容都很淡定,却都算不上好看。 踏进院子,楚随云让人将楚徕云送回房中,吩咐去宫中请了太医前来诊治。他则是同九公子一块儿立在院子一侧,看着府中的下人将七八个被捆了手脚,堵了嘴的男人按在条桌上,噼里啪啦一顿好打。 安和王府的规矩很严,打板子时,从来没有人敢卸一分力。 没几板子,那些个男人被打得皮开肉绽,一个个呜呜咽咽的求饶,奈何一句话说不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