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公司有事要处理。” “你去吧,正好我也要睡会觉了。”顾九伸了伸懒腰也没打算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 “厨房有蒸好的蛋羹,不回去就晚点再吃,女孩子晚上总是要吃点夜宵的。”陆景珩开口。 “好。”顾九点点头。 “晚上别到处跑。”陆景珩声音很轻。 “我又不是小朋友了。”顾九白了他一眼。 陆景珩轻笑了一声,清润的声音微哑:“正因为不是小朋友,才更容易乱跑。” 顾九懒洋洋的收回视线,熟门熟路的进了他卧室:“你忙吧,我睡会儿,路上小心。” “嗯。”陆景珩眸光深邃,想说什么,没有再说出口,只是动作很轻的带上了门。 —— 十分钟后,景氏集团后山庄园。 庄园外整整齐齐两排的黑衣大汉,气氛肃然凝重。 夜风透凉,冷透骨髓的凉,刺骨而冷寂。 静。 极致的静。 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庄园的石桌只有一把石凳,石凳上坐了一个人,正是陆景珩。 这一刻的陆景珩不是温润如玉,雅致矜贵。 而是…… 阴寒邪魅。 桀骜而让人毛骨悚然。 从来没有人知道,景氏集团背后还有这么大一座庄园藏在山中央。 夜色浓重,如腐烂的尸体上流出来黯黑冰凉的血,蜿蜒覆盖了天与地。 月色透过缓慢移动的黑云时隐时现。 陆景珩面前一个被双手反绑,跪在地上的男人,男人已经四十多岁了,头上都有了白发。 “珩爷……珩爷……我错了!当年我不该……”男人结结巴巴的求饶,瞳孔猛然放大,僵直了身子再说不出话来。 他被景氏集团绑架,还以为是谁知道了当年的事。 没想到…… 没想到! 陆景珩抬头,语气低沉幽暗:“还记得我吧?” 男人惊骇的再说不出话来,是当年那个小杂种!陈丽华把那个小杂种生下来了! 他见过十几岁时候的小杂种! 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直在抖,眼底的恐惧遮都遮不住! 陆景珩邪肆勾唇,阴森入骨,眼底戾气极重:“不记得也没关系,陈丽华你总该是认识的,还真是会躲啊。” 整整二十多年。 当年陈丽华被轮的时候,他还在陈丽华肚子里。 还真是孽种啊,这样都没死。 如果说他被生下来是一种罪,那又为什么把他生下来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