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柳禾风作为正七品的文官,身着的青色官袍,上面绣着的是㶉鶒的补子。 身着官袍,端坐高台的柳禾风,头上顶着的牌匾是“亲民堂”三字,官威尽展。 两旁皂隶一字排开,堂下之人顿生一种肃穆庄重之感。 柳禾风拍下惊堂木,高喊:“开堂。” 下面的皂隶齐声高喊:“威武。” 等到皂隶声音停下,柳禾风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堂下何人,击起这鸣冤鼓,所为何事?” 下面本还有些气势的两人,竟是被这升堂的情形给直接镇住了。 上头柳禾风发话了,一人才好似回过神来:“大人,草民要告吴大川。” 另一个中年男子听了这话,当即暴怒:“吴流,你少血口喷人,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张嘴了。” 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是一直没说出来什么事。 柳禾风听得有些烦躁,又是拍了一下惊堂木。 “啪”的一声,争执才算是停了下来。 柳禾风指了那个击鼓的人:“你叫吴流是吧,你先说,你来来县衙里面,是要告这个吴大川什么事?” 那吴流这才像是想起来要干正经事,便朝着柳禾风磕头:“大人,草民要告吴大川偷了我家的鸡,偷了不说,还不肯承认,草民只能告到这里来了。” 这吴流的话一出口,柳禾风直接愣住了。 她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居然是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 她以为多少得是个打架斗殴的事件,为此她还特地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结果,居然就是偷鸡。 柳禾风盯着堂下的两人。 那吴大川见上头的知县迟迟没有发话,也喊冤道:“大人,草民绝对没有偷过吴流他家的鸡,求大人给草民一个清白。” 柳禾风看向郑桦和况川,他们都在等着看她如何断案。 柳禾风又将目光转向在下面站着的皂头,开口问道:“这个吴家的族长来了嘛?” 那皂头立马弓腰抱拳道:“大人,这个吴家族长没有来。” “找个人与吴家族长说一下”,说罢,柳禾风便不再言语。 柳禾风心中清楚,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本就是吴家族中的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