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本王做的还是不够狠。” 玉怀谨抓住榻上的锦被,一想到元恒和白经年可能一齐躺在塌上过,他就忍不住想要发狂。 斩刀被这气氛压的喘不来气。 他知道,白经年或许又要倒霉了。 太子妃同玉景澜成婚那几年,玉怀谨便一直挑唆那些世家贵族子弟嚼玉景澜的舌根。 玉怀谨太清楚他那傻侄儿了。那是个耳根子软的人,只听得别人奉承他的话,受不得别人在背后骂他是个吃软饭的,所以他需要的仅仅只是一个“贤妻良母”。 可白经年却不是那种甘于困在“相夫教子”礼教中的女子。 所以在玉景澜和白经年成婚的那几年,玉怀谨一直在暗地里挑拨二人的关系,甚至白雨柔也是他帮着送上了玉景澜的床。 那天雨夜,他就站在灌木丛中,看着玉景澜割破白经年的手筋脚筋,看着白经年因两个孩子而无力妥协。 这些事情除了由玉怀谨一手推进,一手设计,斩刀是目睹全程,参与全程的见证者。 想到这儿,斩刀甚至背后发凉。 他想起他陪伴玉怀谨站在佛陀寺下的山峰上时,白经年就在山脚处艰难爬行。 斩刀问他要不要去帮太子妃,玉怀谨面色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只淡淡一句:“只有痛的彻底,才能长得记性。” ………… “把李家人的消息传给司天监吧。” 玉怀谨拿起那枚扳指放在手心里摆弄,借着微弱烛光,他在内里看到一个“恒”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