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短短几分钟,从天气晴朗到暴雨倾盆,一点商量都没有。 路席闻的笑意完全冻住,看样子非常想冲出去跟虹海打一架。 裴雾觉得好笑,拉过路席闻的手温声说:“这样也很好。” 雨水打在木屋顶上,再被隔音轻轻一消,发出一种令耳朵非常舒服的整齐白噪音,客厅的壁炉里燃起炉火,跳动荡漾的火苗成了最生动的壁画,通往后林的大门被关上,一楼客厅很快暖和起来。 在沙发上抱着裴雾跟他耳鬓厮磨的时候,路席闻才觉得“也很好”。 然而没几分钟,内部电话打了进来。 厨房那边战战兢兢,告诉路席闻,因为突降暴雨,没来得及挪走仓库里的东西,早上刚解冻的羊腿让泡了…… 裴雾甚至看到了路席闻一瞬间石化。 “那我做鱼给你吃。”裴雾说:“虹海里肉质鲜美的鱼多了去了。” 路席闻深吸一口气,“这都叫什么事。” 暴雨下了一整夜,裴雾阴差阳错接下了哄路席闻的任务,于是早上对自己下的警告全部不作数。 后半夜在房间里差点儿融化,浓郁的信息素跟外面的滔天巨浪交叠而起,裴雾刚喘口气,就被浪花拍下,窒息感涌入胸腔,又在路席闻温柔的哄送声下视网膜炸开大片的白光。 连发声指责的蓝哲都不在,路席闻的道德感急速下降。 裴雾第二天中午醒来时因为被喂饱了信息素,所以心情不算糟糕。 厨房送来了一条东星斑跟野生大黄鱼,后者的价格据说炒到了三万块一斤。 今天这条鱼被送来时,所有人都觉得这是老天对路总那条报废羊腿的补偿。 裴雾的手艺就不用说了。 其中一个西餐大厨站他旁边目不转睛,在灶火扑腾时发出惊叹的“哇!”“哇!”。 其实裴雾只是简单烧了个加料的热油,大黄鱼这种稀罕物,为了尝到其极致的新鲜跟天然的鲜美,清蒸一定是首选。 至于另一条较大的东星斑,切下腹部腌制,在砂锅底部铺上葱姜蒜跟嫩笋,放入鱼肉焗就行,剩下的分别刺身、油炸,还有下入酸汤里,其中对调味品跟火候的把控十分严格,稍微过头就失了原汁原味。 第(2/3)页